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能够穿越时空,能够超越生死,能够向死而生,那就是爱情。
在我确定这句话是真理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将自己彻底的摧毁又重建了一次。因为在此之前我是不相信爱情的,我始终以为爱情是人欲望的产物,它是人类得已合理繁衍生息的理由。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不碰及它,甚至我也会像许多痴狂者一样追逐了它,但是我依然只是怀着一种世俗带并着人的欲望去寻找它,直到我的生命里发生那样一些事情,才改变了我二十年一直遵守的信条。在那些事情里,那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爱情拯救了我,我感觉自己从一片混沌的空间里逃离出来,看见了爱情那绚烂的火花和人生美丽的风景。现在当我回想起来,感觉像是一场梦,在那个本来与我无关的爱情里我却一不小心成了其中的主角。我喜欢那个梦,甚至醒的时候我的嘴角还带着微笑。
一
我是松,有着疼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我一直生活在A城市里,这里有我的所有记忆和朋友,也许还会有我将来的爱情。虽然生长在这个城市,可是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想离开这里,我喜欢到外面自由的闯荡,哪怕仅仅一次也好。我曾经秘密策划将高考填报自愿作为我离开它的一次契机,可是计划被我那“可恨”妹妹泄露,我很终没能离开,所以我不得不选择了当地的一所著名高校。这时老爸老妈很是高兴的替我计划着一切,包括我以后的工作甚至我的爱情。谁又曾明白我的心里始终被一股力量压抑着,痛苦的笑着,虚伪的面对着每天那些熟悉的街道和面孔,我发现这一切都考验着我的耐性,我像一个被压缩的弹簧,也许会反弹也许永远被压缩。
很好值得我高兴的是在大学里我选择了自己很喜欢的广播电视新闻专业。我喜欢摄影,捕捉周围那些新鲜趣事。由于从小喜欢看书,胡乱写点东西,我便渐渐的喜欢上了文学。我喜欢写剧本,写那些生活中触动我的故事,并将它们拍成DV。直到现在我周围的朋友几乎都成了我镜头上的人物,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对我来说这俨然是一种成就,我的生活,特别是那些生命中很重要的情节我都用DV纪录着,反复的回味。我总是认为生活从某种层次上来说就是不断的咀嚼回味,寻找新的突破口。
也许就在我四处寻找那些镜头的时候,那个触动我的故事可在另一个地方进行着前奏,而我也即将面临着人生中很大的一次灾难,虽然现在我还是健康的活着,但是在当时的我来看,生命似乎向我关上了门,我承受着无奈的绝望。
什么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也许直到那个时候才真正体会。有时候谁又能知道绝望之后是什么呢?现在我才明白绝望之后肯定是希望,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坚守到很后一刻不能放弃。
二
在一次意外昏厥之后,我得知自己患上了绝症,父母无奈的安慰和痛苦的表情只能让我更加坚信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在离开这个城市,甚至某一天以后,这个城市也将不在有我的足迹和身影。
医生告诉父母,我这种病有一种方法治疗,但是手术成功率只有1%,而且需要换心脏,更难的是寻找合适脑和心脏的几率只有十万分只一。再笨的人也可以简单的计算出我成活的几率近乎零。再多的努力似乎是一种无用的挣扎和自我的安慰。我很后的心愿是将自己仅剩的日子用在可以留念的地方。我停止了治疗,出院后我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城市的一切,我却发现仍有许多我未曾发现的新奇。
从此以后,人们经常可以看见一个挎着背包,手拿着DV的年轻人在城市里忘我的拍摄,但谁也不知道他拍着什么,为什么而拍,因为别人都不知道身后的秘密。
大街小巷,十字路口,天桥上我疯狂的拍摄,抓住这将要失去的一切。
我站在城市的很高处,俯瞰着繁忙的城市,人流依然在涌动,车流如龙,繁华依旧,我却泪眼蒙胧。
我不能怨谁,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未知数,一场不归的赌局,和自己赌,和别人赌,更和命运在赌。我输了,但我也要坦坦荡荡的离开。我亲爱的父母,我可爱的妹妹,也许这一生将不能和你们走下去了,请你们原谅我。
我收起了DV,看着镜头里自己那忧伤的笑脸,仿佛看到自己的灵魂。
这是一个难忘的冬季,不是因为我的命运,而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这个几十年没有下过大雪的城市被猛然惊呆了。人们喜悦的心情如同洁白的雪花,那纷纷扬扬的大雪也遮不住我逝去的忧伤。
我站在大雪里,让雪花亲吻我温暖的脸庞,让寒风在这个洁白的世界里收藏我的记忆和我所有的眼泪。
DV的镜头里那个男人冰冷的微笑,可以冰封整个城市,如阳光般的的笑脸却让人更加的寒冷。
哥哥,我们来堆个雪人好吗?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旁边。
恒佳,哥哥从来没有和你玩过雪人吧!小时候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以后……
哥,别说了好吗?恒佳望着我的眼睛。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黯然的眼神,这个活泼可的女孩这次真的因我伤心了。
好,哥不说了,那我们来堆吧!我放下DV,和妹妹一起投身到洁白的世界里构筑我们很后的梦想。
终于一个可爱的雪人在我们的努力下完成了,我们一起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哥,我们和雪人一起拍照吧!先给雪人戴个帽子吧!说着恒佳把自己的帽子戴在雪人头上,我也解下围巾围在雪人的身上。
哥,你知道吗?我们打打闹闹好对多年,但我一点都不生你气,其实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是我很好的哥哥!今天我们一起堆的雪人将同你将永远伫立在我心里,永远不融化。哥,我舍不得你,哥哥……
我紧紧的抱着恒佳,任凭她在我怀里肆意的哭泣。恒佳的话,让我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她将我这么多年想对她说的话全部调度了出来了。
恒佳,哥哥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命运如此安排我们又怎么能改变呢。哥哥有你这个好妹妹也很开心,如果有来世我们还做兄妹,好吗?不要哭了,你是坚强的女孩,以后爸妈还要人照顾的。
雪还是那样漫天的飞舞,是我的眼泪吗?我不知道,我看不清远处的景物,我知道有一种像雪一样透明的液体正往外流。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和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不舍,我将二十年来暗藏的眼泪在飞雪中快意的流淌,不想将他们带到另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三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里?我躺在床头惊慌的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求求你,帮我好好照顾风铃,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他站在窗口前,一张清秀的脸庞,手里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兔娃娃,用那一双无助的充满忧郁的眼神望着我,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那双近乎乞求的眼神让任何人都会怜悯和同情。
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风铃又是谁?我直起身子想向他靠近。
帮我好好照顾风铃,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粉红色的兔娃娃,仍然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直到他慢慢的飘出窗外,消失不见。
你不要走,不要走……
松,松,你没事吧!我醒来看妈妈正充满惊喜的望着我,然后听见她直呼松醒了,醒了。这时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爸爸、恒佳,小飞那些熟悉的面孔,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我的手术成功了。
我望了望窗外,一屡久违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原来雪停了。我朝他们笑了笑,所有人的表情告诉我,我被幸运的拯救了,我生命的雪季开始解冻了。
医生过来了,看了看我,笑着说,这真是个奇迹啊,手术如此的成功,祝贺你啊!他嘱咐爸妈只要我好好的休养很快就能出院了。
医生一走,小飞就开始吵了起来,松啊,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去,去,你这乌鸦嘴,我哥刚好了你就说这晦气话,不想活了啊!我提议啊,咱们到洪福酒楼庆贺一番去,怎么样啊?恒佳又像往日一样充满了活力。
恒佳说的对,我们都一起去替恒风庆祝下,但是要等松出院了再说。爸爸这时也高兴的向大家说着。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我们就别打搅松休息了,妈妈永远总是那样关心我的安危。她嘱咐我安心休养,然后和大家一起出去了。
浴火重生的我,想起之前的那些日子真是感慨万千。我感谢命运很后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但是我仍然相信我和命运还有更多的较量。为什么获得重生后的人,总是想着用尽一切方法去感谢身边的人,实际上很好的方式就是你能开心的生活下去。
活着,一切才皆有可能!
阳光真的很美丽,好久都没有看到如此灿烂的阳光,拥有这样满足的心情了。这次噩运带给我的不仅仅是生命的历练更是对生活的重新审视,我更加渴望在有限的生命里完成自己所有的梦想。一切都好安静,安静的我能听见活跃的心跳,我感谢那个赐给我生命的人,虽然我们素未蒙面但是我相信他(她)的灵魂一定能升入天堂。也许他(她)正在天堂的一角看着那个被他拯救的人。
我依然忘不了刚才的那个梦境,那个忧郁的眼神。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从来都不相信那样的梦境会变成真实,但是那个眼神,那个粉红色的兔娃娃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四
出院那天很是热闹,几乎所有的亲人朋友都过来接我,他们久违的笑颜让我真的很感动,我感觉这个世界又开始接纳我了,我离不开这个世界,这些爱我的人。
小飞拿着我的DV在很前面拍着,哥们就是哥们,他很懂我的心了,这样的时刻当然是我很值得纪念的了。
按照预定的计划,我们去洪福酒楼庆祝了一番,我感觉那种场面像是在为生命宣誓,我又重新回来了,我又站起来了。
回家后,我整理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看着自己写好的那份遗言,我竟然忍不住笑了。是啊,生命有是候很脆弱,有时候却无比坚硬,关键在于你自己如何去坚持。我将所有拍写的东西都收藏起来,把那天下雪和妹妹的合影放大了放在书桌上,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一个奇怪的梦境一直困扰着我,它反反复复的出现,和那天在医院里的那个梦一模一样。当我把这些告诉父母,他们说是我想的太多了,病后的正常情况。他们带我去找心里医生,我心里和清楚,我并没有心里上的问题。心理医生告诉我,这是由手术前后心理上的压力造成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并让我配合服些安定药。我依然大惑不解,不想如此简单的认为。
当我寻问父母捐献我器官的那个人是谁,父母也不知道,他们只能简单的告诉我,听说是一个遭遇车祸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我问他们能不能知道详细的关于他的情况,父母说医院没有告诉这些,并说那些资料是保密的。很后他们还嘱咐我别追问太多了,反正我们也付了大笔钱。
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有一股力量在体内无形的支配着我,我想去了解去证实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奇迹。
我背着父母去医院找到了当时为我主刀的医生,问他知不知道为我捐献器官的人的信息。无奈他说器官是另一个医生联系的,他只负责手术,不过他告诉了我那个医生的联系电话,她是一个姓白的年轻医生。
几经周折我终于联系到她,在我的劝说下她终于答应出来见我一面。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的。她是一个瘦瘦的但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看样子和我差不多,由于我很想快点了解到那个男孩的资料,我很快切入到话题了。
刚开始她还是很犹豫的不肯透露我那个男孩的资料,说已经答应了他的家属替人家保密。我苦苦的哀求,还将梦中的情况将给了她听,她终于将他的地址告诉了我。她告诉我,那个男孩的父母在这个城市打工,地址也不是很具体,那个男孩叫翼风,他好像个弟弟叫翼然。我万分的感谢她,之后得知了她的名字,白琳。
带着那些简单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个地方,那是一个社区的地址,但是这个社区有百来户人家并且大部分是外来打工,流动性很大很难找的到。我来到社区的服务中心,试图能从那里了解到一些信息,但是他们根本无法准确落实那些住户,他们也没有听说过叫翼然的人家。
当我失望的徘徊在那个社区,这时一位大伯走了过来,问我是不是在找什么人,我说是的,我的救命恩人。当我告诉他要找一位叫翼风的男孩家。当我提到翼风这个名字时,大伯低下头不停的摇,真可惜啊,真可惜,那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可是就这么去了。大伯告诉我,翼风他们家在这里住了三年,父母在一个鞋厂打工,翼风自己在外地上大学,他有个弟弟,兄弟两个都非常惹人喜欢,上进踏实,将来肯定有出息的年轻人,不过老天不长眼啊,不长眼啊!
从老伯的口中得知自从翼风出了车祸后,他的父母悲痛欲绝,前几天搬走了,谁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不过后天他的弟弟翼然会到社区的收发室领个包裹。我急忙跑到收发室给那位大爷说希望如果翼然过来他就给我打个电话。
接到收发室打来电话的时候,天正下着大雨。我打的直接到那里去。敲门进去,我一眼就看见一个穿着很朴素的男孩的背影,收发室的大爷告诉我他就是翼然。他转过头来的瞬间我惊呆了,与梦中的那个男孩竟如此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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