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夏木,出生在梅县,我生活的小县城,不知道为什么它叫梅县,明明没有什么梅子的,也没有梅子花的芳香,可它偏偏就是梅县,奇怪的是,小城中长满了槐树,真应该觉得它叫槐县而不是什么梅县之类的。听爸爸说,在我爷爷出生以前,它就开始存在于地球上了。
小城的夏天是很明媚的,街道两旁都种的槐树,墨绿的,浅绿的,“吱吱呀呀”槐树在夜晚窃窃私语,俏皮的花朵镶嵌在槐树上,娇羞地张望着深蓝色的天空,浅粉的,粉红的,白粉的,玫红的,各种各样地留恋在小城的每棵槐树的枝桠上。遇见他是在2011年的九月,小城的槐花已完完完全全掉落,花瓣儿在初秋的风里打着卷儿,厚厚地铺满了梅县的整个路面。我见他蹲在路边背着黑色书包,好像在很认真地捡拾什么东西,由于好奇心,我悄悄揍近,忽然发现他在捡落在人行道上的槐花的花瓣,一瓣,两瓣,捡起来很温柔地放在手心,指肚轻轻拂去上面的尘土,然后很细心的夹在黑色笔记本里,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细心的男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起身,看见站在身后的我,微微一笑,转身消失在了人海中只是他的那一笑直到现在都让我感觉很暖心。
(二)
我是安莫,我出生在梅县,与她同岁,我记得我妈说过,她是夏木妈妈的同事,我爸在我上小学前就离婚了,所以我的童年生活过得很凌乱。小时候,我爸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带给我好多玩具,可是就在我觉得很幸福时,在家的某处,家庭的危机似乎也正在悄然酝酿着。
“你走,有本事就别回来了,你把你的钱全都给那小狐狸精吧。”妈妈的叫喊声从卧室那里传出来。“你放心,我不会回来的,儿子我也不要了。”爸爸说着,恶狠狠地摔开门。就在1999年的9月爸妈离婚了,属于我的幸福家庭从此在那一天停止了。遇见她是在九月,我静静地蹲在路旁槐花树下,捡拾掉落的花瓣儿,把他们轻轻地夹在我的黑色笔记本里,因为我喜欢淡淡槐花香味,每捡起*一片花瓣时,都会凑到鼻孔处使劲儿闻上一闻,结果,这个习惯竟然保持了整整十年。其实,我知道那天有位姑娘很安静的站在我身后,我也知道她不会打扰我,而我一直都在保持捡花儿的动作,起身的时候,我转过脸向她笑了笑,便消失在了人海中,向她微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偶尔瞥到了她刻在校服领口的“木”字,也许,这便是她的名字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了她的名字是夏木。
(三)
小城的冬天,飘扬的雪花几天就被阳光晒融化了,街道旁边的槐树都已干枯,亮晶晶的冰条挂满了树梢,在夜晚的霓虹灯的映衬下闪闪发着银光,冬天的校园下课早,我总喜欢漫不经心的踏着雪慢悠悠地摇回家。
“嗨,夏木,你的书,还你。”暖暖的声音忽然出入我的耳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故作惊讶的说。他挠挠头,“嗯,你的书上不是有写嘛。”“嗯,是吗?”我点点头。“看见一本书落在门口,我随手就捡起来了,书里夹着槐花,我知道你也喜欢槐花,我听我妈常说起你。”俏皮的眨着眼对我说。“哦,你该不会是安莫吧!”我凑近的说。他忽然感到很惊讶“哦,是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因为我妈也常说起你啊!”说完相互望望,然后会心地一笑,“走,一起回家吧。”“嗯。”冬日的夕阳幸福地落在我们后面,我知道,几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就让彼此的心紧紧在夕阳下靠拢,年少的天真与单纯被记忆的时间所记忆。
(四)
今年已然是2015年,我和他已经21岁,不知道远在武汉的他过得怎么样,认识的时候只有17岁。回忆的沙漏总是不慢不浅,刻在脑海里的人又怎么会去忘却,年少的心总在青春的风里荡漾,我和他,永远穿越在地球的两头,经线和纬线的缠绵,在人为地球仪上相互撕扯,然后一起疼痛。
我们手挽手一起坐在篮球场的天台上,微风清扬,穿过我们彼此年轻的发梢。残留在书本中的青春夹杂着些许槐花花香,离开了,花香也淡了,于是,花也枯萎了。夕阳中的影子渐渐被黑夜所吞噬。年少的爱会被学校、老师、家长无情地摧残,可还是选择了在一起,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彼此是之间的信仰,记忆蔚然成风,我的信仰,我的留恋。
(五)
今年已然是2015年,我在武汉,她在梅县,我们都已经21岁,可还是忘不了青春里那段很明媚的日子,她就是小太阳驱赶了我青春里所有的黑暗,那时,即便没有爸爸的疼爱,有她,便就是好的。
清晨的风是很轻的,阳光穿过街上川流不息的车和人,那时的夏木,那时的安莫,如今已成为彼此心中的烙印。夏木曾说,你简单,世界也会对你简单,可是,时光也是残忍的开始,即便再怎么留恋,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骨感。记忆蔚然成风,我的信仰,我的想念。
(六)
一起毕业,然后我们一起失恋。
一起怀念,然后我们一起想念.
我是安莫。夏木,你是我的温柔,我二十一岁,我在武汉思念你。
我是夏木。安莫,你是我的暖阳,我二十一岁,我在梅县留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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