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惹祸被抓
担架上的年轻人喝下药后,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三爷爷的药方果然有效。
于是我又按方子给他们抓了几幅药,让中年胖子回家熬水喂给年轻人喝。中年胖子倒也识相,见药方有效,忙把两叠百元大钞和几包中华塞给我。
对我这种底层民众来说,一天赚两万,这可是一笔巨款了。隔壁铺的洪胖子一听这事,直嚷嚷要我掏钱请客,不宰我一下心不甘。我自然是一拍即合,有钱不花龟孙子,何况这钱来得如此容易,是该庆祝庆祝。
洪胖子原名洪不动,他这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人懒得不行,在我的草药铺旁边开了家百货店,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关门的时间比开门的还多。所以,我们巷子里都流传着一句话:洪不动,轰不动,阎王来了也不动。
但这小子讲义气,够朋友,有钱的时候花自己钱大方,没钱的时候花朋友钱也大方。此刻,我们两个正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洪胖子一口气叫了三个美女,左拥右抱,握着话筒治羊癫疯有哪些好的方法啊高唱爱你爱你爱死你……
“龙药师,老兄我就不陪你了,得去……”洪胖子喝得醉醺醺,一手搂着一个美女就要往楼上跑。这小子就这德性,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酒精上头,喉咙难受,脑袋晕晕乎乎的。
“洪胖子,小心警察抓嫖……”
一语成谶!
刚打开包厢门,就冲进来一伙人,直接把我和洪胖子摁倒在地。
更吓人的是,这伙人竟带着手枪。
“我们只是唱歌,不犯法吧!”洪不动挣扎喊道。
“闭嘴!谁是龙九?”
“我是龙九。”我爽快地应了下来,就K个歌,洪不动也没上楼,怎么都算不上违法。
话刚落音,一副手铐就锁住了我的双手,随即两个大汉把我架出包厢,很后把我塞进一辆警车里。我完全蒙了,看这架势,好像不是扫黄抓嫖,而像是重大刑事案件。
我犯事了?
这些年漂泊在外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在开草药铺前,为了不饿肚子也做过不少低贱的活。我不敢说自己是正人君子道德楷模,但我敢拍着胸脯说,就算快饿死,我也没做过偷蒙拐骗的违法事情。因为我是大山里走出来的人,从小山里人就教育我坏事不能做。
我想不通!
但在审讯室,看到警官手里拿着的照片我就明白哪里出事了。
肯定是喝了我草药的年轻人出事了!
“姓名?”
“龙九。”
“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吗?”
“不知道。”
“见过这个人吗?”警官扬了扬手中的年轻人的照片。
“见过。”
“这个方子是不是你开的?”警官手里拿着的正是我开给中年胖子的药方。
“是。”
“你有没有医生执业资格?”
“没有。”
问到这里,我知道自己这场牢狱之灾跑不掉了,就算年轻人没死,非法行医这一条都够我在班房里呆段时间了。但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单单是非法行医,不可能出动那么多持枪警察癫痫医师解读癫痫诊断的步骤。
“你知不知道这个方子有毒?”
“不知道!”我果断否决,如果年轻人死了,承认方子有毒,我就有杀人嫌疑,不承认方子有毒,这事就算医疗事故。
“你撒谎!”
“这个方子是从我三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老方子,当时那人只剩一口气没咽,喝了这个方子后,一个小时就醒了。”我据理力争,说的也是实情。
审讯警官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很显然,他们已经把事情查得很清楚,我的那个草药铺应该已经被搜查过了。
然而,随后的审讯内容,却让我感到这个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
我猜对了结果,却没猜对过程。
那个年轻人确实死了,却不是死于中毒,也不是死于伤病,而是自杀。
他在自杀前,还杀死了家里的所有人。
癫痫药物有哪些很诡异的是他的自杀方式,既不是上吊,也不是割脉,而是用手活活把自己给掐死了。
担架上的年轻人,上午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气没咽,脉搏微弱到几乎无法感觉。即使喝草药醒过来,也只是睁开眼睛,能稍微挪动下身子。
你说这样一个人能杀得死人?我不信。
但不管我信不信,这事发生了。中年胖子死了,那两个抬担架的汉子也死了,还有一个保姆也死了,都是被年轻人活活给掐死的。
这是一桩严重的凶杀案,而我,却偏偏给年轻人开了药方子。
警方查来查去,很终觉得我这草药方子有问题,继而顺藤摸瓜找到了我。虽然我确实没做坏事,但我也心里清楚,一时半会怕是出不去了。就算很终案子查清楚,我没问题,但非法行医这一条就儿童癫痫病的治疗方法是药物治疗够我在班房里呆几年了。
非法行医罪,严重损害就诊人身体健康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造成就诊人死亡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我记忆力过目不忘,这个条款我曾在网上看到过,不管怎么样,我悲剧了。
当我被送进看守所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三爷爷夹在草药书里的纸条,保我二十年。现在想想,二十年刚过,我就被收监了,看来三爷爷当年的预言奇准。
牢狱之灾,可能是三年,可能是五年,也有可能是无期,就看警方怎么认定了。
先是拘留,随后被逮捕,事情朝着坏的方向在发展。我没钱没势,连律师都请不起,只能听天由命,每天在看守所里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分析,不停地设想,看如何能为自己脱罪。
然而,分析到很后,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那个药方子了。
那个药方子到底什么功效,为什么垂死的人喝下去会醒?
那个药方子旁边为什么要写劈龙岭三个字?
我不知道,从三爷爷二十年前的经历看,我觉得那个药方子透着古怪。
一直在看守所关了半个月,直到一个老人的出现,才让事情出现了一点转机。
这个老人,黑衣、黑裤、黑鞋,冷得像个地狱的勾魂使者。
本文来自小说《很后一个锁龙冢》